敗特★大魔王

通常在噗浪出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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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劍/安清/現paro/年操

有fu就寫,有fu就補坑

(1)

    曾經想過很多種相遇,但是想像總不如現實來得驚喜和衝擊;喜的是終究相遇了,哀的是對方悽慘的處境……寒冷的冬日夜晚、包裹著破毛毯、放置在公園樹叢裡的嬰孩……怎麼看都是構成棄嬰的條件。

    俯身抱起氣息微弱的稚子。明明對方垂死,安定卻有些病態地喜悅起來。

    是該高興。他注視著嬰孩唇邊妖媚的美人痣,慢慢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因為這樣、沒有人要的清光,才會是完全屬於他的。

    後來安定收養了清光。最初先是在醫院將養了幾個月,安定才把他接回家裡住;安定的「母親」每每來看望,喜愛之情總溢於言表,若不是偎在安定懷裡才肯進食,她差點想把這個孩子搶去當第二個兒子。

    ……這傢伙,雖然有不堪的出身,但總是能得到許多疼愛。沖田君如此、審神者如此、他的母親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送走依依不捨的母親,安定迴身走到床前。本在午睡的清光不知何時醒了,伸手就要他抱,澄清的紅眸裡滿滿都是喜悅,笑靨燦爛如陽。

    安定的呼吸一滯,全世界好像在瞬間變得一片黑白,只剩下清光那抹艷色,張揚又霸道地烙在他的心上。

    「你不管什麼時候,都一樣可惡啊……」

    安定彎腰抱起他,極其溫柔地親吻對方唇邊的痣。

(2)

    如同許多童話的開頭,清光長大了,一天比一天漂亮。這個年紀的小孩,最是表達能力低下的時期……明明喜歡人家,偏偏愛去扯人家的辮子;明明沒有吵架的意思,就是愛用一些連自己也不是完全明白的隻字片語去招惹人家。

    清光已經很有禮貌了。至少不是在別人開始對他動手動腳時候打過去的。

    人類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,明明說孩子的個性跟環境有關……他是不知道付喪神清光的個性是怎麼形成的,但總不會是得了現在這種養育所致。所以他這樣看著清光,疑惑地發現他長得越大,越像以前那個清光……雖然他本來也是。

    平時可以妖嬈乖順討取寵愛;某些時候又倔強驕傲,像劍拔弩張的小野貓。

    安定蹲在他面前,捏住他的下頷查看傷勢。清光掙他不過,只得順著對方動作;起初還賭氣不看他,哼都沒哼一聲,但等安定取了濕紙巾替他拭去臉上的髒汙,他的眼淚就流下來了。

    這下從小野貓變成小花貓了。安定換了張紙巾擦他的眼淚,「打贏了還哭什麼?」

    清光抿著唇哭,搖搖頭不說話,只揪著他的衣服央求般地扯了扯。安定順著他的意思,知會地將他攬進懷裡、輕拍他的背。清光抱著他的頸子吸鼻子,嗚噎聲才漸漸小了。

    「……他們說、安定是妖怪。」清光帶著不滿地低聲,「安定是安定,才不是妖怪。」

    安定怔然,隨即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這張臉皮對許多婦女來說,大概是挺妖怪的。都拿到駕照幾年了,還常常被臨檢。可能鄰居間玩笑話被孩子聽見了,拿來當引起同學注意的新材料。

    可惜了,他的清光不是尋常小孩;他也不是普通家長。

    「沒關係。」安定溫和地安撫他,「下次你若聽見,揍到他們不敢再說就是。」

    上輩子是付喪神,雖然尊稱為神,不過更多時候被當成妖怪……其實他不怎麼介意這個。但清光都為他這麼在意了,他不在意一下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隔幾日在學校,清光得了好幾個同學的道歉,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胡言亂語。倒是那幾個孩子一直到長大了,見到安定時就覺得手心(或屁股)火辣火辣地開始痛起來,永遠忘不了那個晚上這個笑起來親切溫和的大哥哥(?)到家裡和媽媽說了幾句話離開之後,他們怎樣和家法進行了一場淒慘壯烈的交流。

(3)

    清光十三歲的時候,安定送了一對他一直很想要的耳環。清光高興得不得了,央著他去打了耳洞,就日夜都帶著那副耳環,張揚高調地炫耀。

    他的清光不管是什麼樣子都是很漂亮的,總之他高興就好。

    只是不久後的某個雪天,過了放學時間已久,清光才全身染滿雪汙地回來,沒幾天就感冒了,問他也只得個和同學打架的回答;安定只得轉移話題,問他的耳環到哪裡去了,清光才支支吾吾地說打架時弄丟了,安定這才明白他那天在雪地裡折騰這麼久才回家,恐怕是在找失蹤的耳環吧。

    「丟了就丟了,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體差,還這樣固執。」

    清光發著燒,聽到他的話卻氣得哭了出來,猛力推開安定為他拉被子的手,「安定大笨蛋!」

    清光忽如其來的頂撞讓安定也有些不高興,本來就夠為他煩心的了,現在又在無理取鬧什麼?

    「我有說錯嗎?罔顧自己的健康就為了……」他說到一半,忽然意識到清光如此反常的原因,伸手抹去他的眼淚,發現他的整個體溫好像比剛才高了不少,燙的像要灼燒起來一般,他試探性地喚了聲「清光」,對方哭得一抽一噎的,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,一時之間差點背過了氣,難受得整張小臉都絞在一起,好一會兒才喘過氣,根本沒力氣回應他。安定見狀便迅速給他套了件外套,抱著他掛了急診。

    清光身體底子本來就差,這會兒從感冒變成肺炎,掛了一個晚上的點滴才稍微退燒,但他的惡夢卻沒隨著高燒降下而趨緩,斷斷續續的嗚噎一直從夢裡延伸到現實,安定只得像小時候那樣抱著他,溫言哄著才能讓他睡得安穩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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